爽 朗

当他离开南京的时候,他的心也随着远去的列车把这座城市甩在了视线之外,他曾经在意的,依然下意识的在意,却已不再抱有任何期待。他不确定这是好还是坏,但确定有些东西在他内部彻底的崩塌并熄灭了,他感觉到那冷意,像心脏停止了跳动,某个在他体内有生命的东西,刚刚死了,还未死透但已无法逆转,冷寂,僵硬,毫无知觉,结痂,却不再流血和疼痛。而剩下的一切对他来说,似乎也失去了追逐的意义。我们总是在治愈时被杀害,而活着的那一部分成为了完全陌生的另一个人。